“还好。可是尽管我努力不让人注意,还是有一大票女人每天想用目光杀死我。其实我提醒过她们了,阮瞻只是欠了我的债,我才住到他那里的,我并没有和他有什么特殊关系。”
“你这样说谁会相信,只能让人家更怀疑,阿瞻那种从容不迫的德行怎么象是欠债的。”
“我说的实情呀!上次李景明的事,我救了他的命。所以他欠我。”
“小姐,你讲讲理!”电脑那头的万里啼笑皆非,“阿瞻是为了帮你才陷入险境,你去帮忙不是应该的吗?这就算救了人家的命啊!”
“他是男人,神经病才和女人讲道理,而且事实就是如果我没拿给他血木剑,他就在河底交待了。作为一名律师,寻找有利于自己的证据并且拼命利用是天性。再说,这次我没逼他。”小夏虽然和万里这样说,但她心里有点内疚,因为她终于还是为了驱赶走那个邪祟决定接受阮瞻的帮助。
“这让你很矛盾?”
“我就说天底下你最了解我。”
万里半天没回话。正当小夏以为网络出现问题时,屏幕上又显示出一行字:“其实我很希望你能逼迫阿瞻。”
“你什么意思?”小夏很纳闷,“寻我开心还是坏话好说?”
“你没觉得吗?阿瞻好像生活在他自己划定的牢笼里,我想让你拉他出来。”
这回轮到小夏半天回不上话。没错,阮瞻的生活状态是有问题。万里不说出来,她会觉得他只是怪怪的,现在她也认为那个男人自我封印的不只是他的能力而已。可是又是什么造就了他温柔中带着强悍,亲切中藏着冷漠的个性?
“以前出了什么事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