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了,怎么没有愈合?”万里皱起了眉,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对,“不是看过医生了吗?”
“怎么回事?我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啊。”小夏见阮瞻和万里对她的手指那么感兴趣,
“如果不是你碰了一下伤口,我也没有意识到。”阮瞻说着把灵力聚集起来,用心感觉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知道那妖邪为什么能破了我的阵,通过镜子和声音伤害人吗?”
“不是因为我的手吧?”
“是因为你手上的血气,他只吸了你一点血气,然后就可以施妖法找到你,就好像电话线路一样。”
“听到这个我无比绝望。”包大同嘴里虽然那么说,但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们越是分析,就越觉得他们法力真是高强,从常理说,捏死我们会如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现在先解开他的血追踪再说。”阮瞻把小夏的手放到吧台上,指了指包大同手边的小木箱。
“看吧?我是最有用的伙伴,至少解起各种邪术来,我这一派是最正宗的。”
包大同边说边打开木箱,从里面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然后又拿出一瓶药粉一样的东西和一瓶符水。他先把药粉倒在纸的中央,再把符水倒了上去。瞬间,本应该湿透的黄纸以药粉为主心,迅速向外扩展变为血红色。而包大同在纸全部变红的一刹那,抓起它向空中一扔。
那纸即刻燃烧起来,包大同伸出手去,嘴里默念了几句什么,那已成灰烬的纸就丝毫不差地落入他的手掌之中。他一手握住小夏的伤手,一手把纸灰履在她手背上,眼睛闭着,也不知嘴里念叨的是什么。
小夏以为还会和刚才拔除尸毒时一样疼,可是却没有,只是手背痒得很,恨不得抓一下才舒服,而等包大同终于收回手,小夏惊奇地发现,那张已经燃成灰的符纸又回复了原貌。
包大同收回那张红纸,又从木箱中拿出另一种药粉和符水,以同样的程序,把纸变回了黄色。
“神奇吧?”他歪头对小夏微笑,“别以为这纸是普通纸,要多少有多少,这可是用特殊的东西炼制的,我总共才有三张。”
小夏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见伤口还在,“没什么变化嘛,一定是唬人的。”
“不,这可不是化学实验,也不是神棍们骗人的玩意。看似简单,实际上是很难操作的。”这一次,阮瞻为包大同解释,“肉体上的伤害要自身肌体进行恢复,但这种以血气控制他人的邪术就要靠法术破解。”
“那他今天岂不是救了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