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玄现在修成六大水脉,其中一元重水脉修成了天河战斧;三千若谁买修成了奈何桥;光阴神水脉修成了逆命神舟,还有三大水脉,尚无法宝傍身。
而那三大水脉,杜玄在法则海之时早已经凝练了禁制核心,只差材料凝练形体了。这种花费,杜玄早就已经决定好,哪怕这一次没有这么多的斩获,他也一样回花,只不过,会选择次一等的材料,只求有仙宝根基也就行了,剩下的,留待将来再行改换、晋升。
不过,这一次斩获三十三万有余,杜玄自然不会吝啬,决定提高标准,将他们的根底加强到金仙之宝,这样,也就意味着,他一跃金仙之前,就不用再为法器上操心了,只要用心祭炼加持也就行了。
有着簿老的帮忙,杜玄很快挑选完毕。
九变葫芦,地府暗面污秽之源所生万毒九变藤结出,由毒力供养,可蜕变九次,蜕变完成,葫芦内天地可自承一界,幽游诸天。现为新生葫芦,一变未动,价值三万寿元。
通天神木,建木亚种一节枝杈,长三尺三分,价值两万寿元。
混沌真金一块,一万六千寿元;星河纱一块,一万八千寿元。
四样东西加起来,总计八万四千寿元。一次消耗近十万寿元,这般挥霍的场景,在此之前,杜玄是不可想象的。不过,这般的花费也是非常值的。尤其是九变葫芦,性价比最高,因为,他九变完成之后,根底是大罗层次的。
杜玄如果兑换九变完成的九变葫芦,他刚挣下的三十多万寿元,连十分之一都不足。可是,这新生之葫芦,就很便宜了,他需要杜玄不停的以毒力供养,才会慢慢蜕变。而杜玄精修黄泉神水,毒力哪里会缺,对他来说,这九变葫芦再合适也不过了。
其次则是通天神木,它又名建木,长生神树,他与其他的任何木类都不相同,没有死态。别的数目死了,或者砍伐下来,还可成为各种材料,但通天神木不同,哪怕是一片碎屑,都有生机,种下便可得活,长成参天大树,如果其没了生机,却是会直接化作飞灰,点滴痕迹不会存留。
杜玄购买的这支是建木亚种的枝杈,祭炼生长之后,算是第三代了,只能成长到金仙的层次。如果是主干的话,那就还是二代亚种,能够成长到大罗的层次。如果是建木本身的主干,那是实实在在的圣人层级。
杜玄在簿老推荐通天神木之时,见其这般便宜,也有心直接上亚种,好让自家的长生杖拥有大罗层次的根基。可是听簿老一说价钱,他立马打住。因为,二代亚种哪怕是一片木屑,也要十万寿元,如果是三尺长短的杖身的话,那价钱和九变完成的葫芦差不多,是个天价,完全不是他能够企及的。
而只兑换一片木屑,自己供养他成长,不靠外力,只用自身长生元力,要等到它堪用,杜玄自我估摸着,起码也得七八十年,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他现在就需要派上用场的。所以,也只能够退而求其次。
还好,这三代的通天神木,也不是没有往二代、一代进化的可能,只要不停的吞噬、吸纳同类碎片也就可以了。这个虽然需要靠运气,但是,总归是一个不花钱的方法。在他用不到那么高层次的时候儿,试试机缘也无妨,就像他这一次在康乐世界,不就发现了降龙木,狠狠的发了一笔。
不过通过通天神木,杜玄却是即惋惜,又惊喜。因为,他了解到自己当初将降龙神木成材树木都伐了却是做错了。砍伐下来的只是木材,而神树本身则更加的值钱,因为,降龙木年份越久,品质越佳,相应的,价值也就越高。
如果杜玄当初是挖了树来卖,那他在降龙木一项上的所得,起码要高上一倍。不过,这些降龙木他已经卖掉,木已成舟,无可挽回,不过,康乐世界之中还有几十颗未成材的降龙木,如果此时此刻将他们都刨出来,那起码能换得二十万寿元。如果是等到他们成材了,那四十万都有可能。
当然,那些降龙木成材时间不一,有的只要几年就可以了,有的还需几十年,上百年。不过,这些都不叫事儿。杜玄练成长生杖之后,可以在兑换一些特殊的培植材料,足可让那些降龙木快速生长,尽快成材还不影响根基。
这样的话,杜玄刨除那些材料费以及下次渡任务的一些兑换,他手中的积累,也有六十万上下。他在帮助李玄渡历劫任务之时,如果能够再攒够二十万的寿元,那他梦寐以求的原初之水,就可以兑换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件大喜事儿。但是,人总是贪心不足,这时候儿的杜玄,却是禁不住想到,如果那些降龙木数量再多一些,直接足够他兑换原初之水就好了。那样的话,他便可以在金丹层次实现七脉同修,身体根基必将再次暴涨,古往今来金丹第一的目标,就更加容易实现,前去女娲宫进行护法试练,成功的可能也就更大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天道也不总是垂注在他一人身上。所以,他这个想法儿,注定了是不可能实现。
有人或许会说,杜玄完全可以不急着去女娲宫,也不急着晋升,等待渡过李玄的历劫任务之后,积攒够了寿元,兑换了原初之水,七大水脉大成,再去进行护法试练。
这种想法是好的,杜玄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终究被他给放弃了。原因很简单,那是历劫任务,尤其,李玄渡的还是二次历劫任务,比杜玄这次在康乐世界,肯定还要危险。如果他不晋升化神之境,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而活着是一切的前提,如果他因为这个死了,那没人会说他心高气傲之类的,只会说他愚蠢。而天才陨落了,也就不是天才了,只是蠢才。杜玄倒是不怎么在乎那点儿名声,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