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接与我一样也在这仙灵之气充盈的群山之间调养修习了一夜。也许是心性的不同,我们选择了不同的地方驻足。我在谈仙岭中,他在鹰窠顶上。鹰窠顶是海天之际的最高峰,峰顶岩石状如雄鹰展翅,倒和七叶驻足的芜城飞尽峰顶有几分相似。在此修行,有小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有接天而俯视众生的心境。我登上鹰窠顶的时候,付接背对大海长身而立冷冷的看着我。我在他面前几丈处站住,我们之间自然而然的有了一段对答。
付接:“你终于来了。”
“不是我来了,而是你无处可去。”
付接:“不是无处去,而是不想去。我就是要在这里等你前来。”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远逃万里。”
付接:“你看不出来吗,这一夜,我的伤已经好了。”
“伤是你的伤,与我何干。”
付接:“你以为今天能够杀得了我吗。”
“不杀你,又怎么能知道。”
付接:“你不怕死吗,离开这里你还可以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