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可能?”
吴锡平满脸苍白,连声追问叶青釉没有说完的半句话。
叶青釉刚刚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此时更不可能将那恐怖的猜测再说一遍,当即调转了话题:
“锡平哥,虽说叔婶在婚前不让你去找春红姐,但你不能一次都没去吧?”
“先前的大半个月里,你没发现有啥不对吗?”
吴锡平回忆了片刻,整个人更加颓靡:
“.....没有。”
“我原先去过几次陈家,每次敲门都是春红的后娘来开门,见到有东西两眼放光,将东西接过去就关门,我问过几次春红,她都说没有口信带给我,让我赶紧走......”
“我疑心是她后娘每次不将东西带给她,她压根不知道我想她的事情,这才寻了你。”
春红后娘刚刚那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原来不单是对她一个人,吴锡平早早就已经在她手中吃过亏。
叶青釉回想刚刚的场景,心中叹了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春红姐那么大一个人没了踪迹,总不能不管,有法子报官吗?”
以叶青釉的直觉,春红的继母陈氏打眼一瞧就心虚鬼祟的紧,春红的消失肯定和她逃不脱干系。
可偏偏陈氏一瞧就有心隐瞒,要是他们去追问,没准就是一句‘不过就是回舅家省亲而已’就会被打发,而若是官府问责,或是直接查探踪迹,没准就多有不同。
可官府,又怎么会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情况下介入呢?
现在的老百姓对官府几乎是避之不及,恨不得府衙门前都绕道走,没有大笔的银钱,或是府衙差役中能说得上话的人,那会有人诚心理会,诚心做事?
这就是叶青釉刚刚问出那句话的缘由,而吴锡平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白着脸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