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此话一出,叶青釉笑容顿时僵持在脸上,一时间有些不上不下。
刘老先生有些回过味来:
“没有抓到人?还是因为县令没有看到我的状纸,没有重视此事?”
“我那份状纸上,可是.......”
后面如何,老先生没有继续往下说,不过叶青釉猜,老先生应该也是拿出毕生的功力写那份状纸,所以对其他瞧见那份状纸的人有极高的期待。
如今人没抓到,案子在朱县令手里也得不到重视,老先生许是读书人的劲儿上来了,肯定以为没有人看到他的状纸。
叶青釉心里轻叹一声,老老实实回答道:
“都没有。”
刘老先生登时皱起了眉,叶青釉赶忙简单的将府衙堂前的事儿提了几句,末了才道:
“县令有些不喜俗务,加上叶家寻出伤患的事儿有些太大张旗鼓.......”
堂前那么一闹,口口相传之下,叶珍金也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旁人因何要来寻她,只要不是糊涂,绝对不会再出现。
而县令......不喜俗务,只是美称。
因着在府衙后堂里那些事儿,叶青釉如今对那个收受贿赂,年老昏聩的县令只剩厌烦,更别提期盼他能做出什么好事儿来。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卡着,像是叶青釉心头的一根刺。
不去想的时候不会痛痒,但一旦想到的时候,那就把原先的伤口越割越大,让人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