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还是八百两左右。
再加上越小公子那一包首饰,绝对可以到九百两。
这笔银钱花掉,基本也就代表家中只有几十贯丁零当啷响的散碎大钱。
不过,却是值得的。
叶青釉郑重的将匣子递给刘老先生,刘老先生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落在钱匣子上,只是枯坐了半晌,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将匣子收了:
“为师往南去,三日后无论有没有安身,一定给你传信,届时你切记一定留意一个自称你闺中密友,落款名为黄氏女的人有没有给你寄信。”
对方干脆,叶青釉也干脆,利落将话应了,复又听自家师父说道:
“隔壁宅院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地契屋契却在屋前的茉莉花盆之中,为师走的匆忙,这些东西需得你自己去寻.......”
这些话,慈祥,仁善,宽厚。
叶青釉喜欢听这样的念叨,将话一一记下。
刘老先生长叹一口气,又想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才斟酌道:
“相逢即是分别,虽然有万般不舍,但一两句话也交代不完所有的事情。”
“只有一句话,你千万要记好——
隔壁的东西,徒儿想卖就卖,只有一幅画,最好别卖。”
“若是非得要卖,一定多问几家。”
“那幅画名叫,雪夜听松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