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看这样如何?我们挖一条河,从南方挖到北方,这样南方的水不就流到北方去了吗?”
柳鸿儒的想法理论上可行,窃窃私语的大臣们中间发出一阵阵“是啊是啊”、“啊对对对”的赞成声。
君珩点点头,看向君景瑞,“太子怎么看?”
君景瑞向前走出两步,跪在了群臣的正前方。
“回陛下,儿臣以为,此事不妥。”
君景瑞的话引起了群臣不满,他们想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方子,既然这样就被君景瑞给否定了。
“你以为不妥?”君珩坐在龙椅上,淡淡的看着每一位大臣的表情,片刻之后问君景瑞道,“你倒是说说,哪里不妥?”
君珩是看着君景瑞长大的,甚至可以说他亲自教过君景瑞。
纵使君景瑞长大之后没少做了糊涂事,但他读过的书确实不少,君珩也乐意听一听他的意见。
“回陛下,儿臣以为,开凿一条从南到北的河虽然是好事,但是过于劳民伤财,更何况我们现在国库不够充盈,又有南涝北旱的灾情,此时开凿运河,实在是不妥。”
朝堂上又一次响起了大臣们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声,“太子殿下说的对啊”、“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不愧是太子殿下,不如今天去找他喝喝酒,我们站他这一队!”
君珩淡淡地点了点头,对君景瑞的回答表示赞许,“柳相,你还有其他想说的吗?”
柳鸿儒不是第一次被君景瑞反驳了,他也有自己的理由。
“回皇上,太子殿下以为,此时并不是开凿南北大河的好时候,但是臣想问一句,何时才是好时候呢?
“是明年,还是后年?何年何月才是开凿大河最好的时候?谁能保证明年就是没有灾害的丰收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