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企眼底明亮,看向门外。
“是她的孩子,我确定。”
寒企回头,“你看见她的眼睛了吗?和她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且这性子,也是随了她了。”
“的确很像,不过,具体还是要等调查的人回来才能确定。”
“我相信,就是她了。”
寒企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漫天星辰。
“她的女儿都找到了,她为何还没有任何消息?”
“总会找到的。”
此刻出了宫门的黎司晚只觉汗毛直竖。
“到底谁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第六感让黎司晚心底发毛,等上了马车,就见夏侯宿已经靠在一侧眯上了眼。
也不知是真的累了,还是不想看她。
黎司晚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这夏侯宿又怎么了。
但他阴晴不定是常态,黎司晚也懒得多想。
等回到别院,夏侯宿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连招呼都没跟黎司晚打。
黎司晚也来了气性,直接回了自己院中。
洗洗刷刷,之后美美躺下睡了过去。
夜色深沉,半夜幽静,黎司晚睡得香甜,但夏侯宿却在房中来回踱步。
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原本以为,她的好都是真的,甚至还自作多情地以为,她同他有着同样的心动。
如今却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彻。
一切都是假的。
他不服,不甘,还失落,伤怀...
整颗心纠成一团,乱麻一般。
想生气不理她,但还没实行自己又选择了放弃,这好像不是在惩罚她,是在惩罚他自己。
但当这事他不知道,他却又做不到。
他快疯了!
清风拂过房门,夏侯宿看着树梢跌落的雪,一声叹息,转身去了黎司晚的院中。
吴心也已经歇息了,夏侯宿敲了门,无人应答,他只好小声推门进去。
远远地就看见黎司晚躺在床榻上,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