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小姐真是好本事啊,我此前真是小看了你。”
果然是瞒不住的。
黎司晚无语,干脆一手扯下面纱,一声叹息。
在这个时代,她的马甲是屁用都没有。
“五殿下何处不舒服?”
“心病,你可能治?”
“这倒不是我擅长,恐怕还要请殿下另请高明。”
“不,此病,非得你治。”
宋丰胜说罢,倾身上前,半撑着两人之间的桌子,神色变得阴暗下来。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
他果然知道自己的身世。
如今看来,还知道她那日雪地之事。
黎司晚心下一跳,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
“五殿下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您的秘密?”
“黎司晚,我最痛恨将我当傻子的人,而且,礼官死了,因为你!”
黎司晚衣袖下的手缓缓收紧,甚至摸出了银针。
他的亲生父亲死了,那他今日来,是报仇?
“既然殿下将话挑明,我便也不藏着掖着了,关于礼官一事,我的确是意外得知,但他的死却是与我无关,我一无揭露,二无暗害,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且因此付出代价罢了。”
黎司晚说的是实话。
本来夏侯宿是要动手的,但是晚了一步。
礼官已经死了。
“你错了,是你害死了他,他的秘密并没有被揭露,并不是皇命赐死,我很好奇啊,你同光渊寒氏,是什么关系?”
“光渊寒氏?”
“是啊,你不知道吗?礼官是被他们除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