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关心的看向黎司晚,“头疼?除了头还有哪里疼?”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黎司晚脸色一黑。
“我...还该有别的地方疼吗?”
别吓她!
她很容易想入非非的!
这一下,夏侯宿终究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转而翻身下床,“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用早膳了,我传人给你洗漱!”
“你别走啊,你还没说...”
黎司晚的话还没说完,夏侯宿刚到门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重新看向黎司晚。
“昨夜...你太疯狂了。”
疯狂!
他说她昨夜很疯狂!
她不会酒后乱性...
黎司晚下意识掀开被子,但内里衣衫完好无损。
脑海里浮现出刚刚夏侯宿的种种神情,瞬间反应过来。
“好你个夏侯宿,又逗我!”
黎司晚气冲冲起床,等到梳洗过后,这才去了前院。
本是气势汹汹要去找夏侯宿的麻烦,可到了门外,一见夏侯宿,本来积攒的气性,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夏侯宿一袭白绒狐裘,正站在雪中,周身有着与生俱来的清冷。
还记得刚认识夏侯宿的时候。
他也是如此,神色眉宇间总给人一种淡淡的清冷阴郁。
冷漠又令人惧怕的存在。
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又逐渐温柔起来。
直到现在,仅仅只是站在雪中,俨然已经成了一幅绝美画卷。
他仿若是画中走出来的神仙,眉眼含笑又对着自己温柔地伸出了手。
“晚晚,过来。”
低沉温柔,是独属于他的声音。
黎司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夏侯宿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