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没了意识,一下子向地上摔去身子实在是过于重。
黎司晚一时不防,也跟着撞在了墙角上,疼得她忍不住深深蹙眉。
“井月?井月?”
她这时才注意到井月的肩膀上有很深的一道伤口。
那墨色玄衣看不出来血迹,但她的衣襟早就被鲜血浸透了。
黎司晚抿唇忍着疼痛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她将井月放平躺在地上,又用银针封住了她身上的穴位,这才勉强地止住了鲜血。
夏侯宿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没事吧?”
他注意到黎司晚的衣角都被撕破了,关切询问。
“没事,但井月现在伤势很重,还是要回去之后才能医治,现在暂时止住了鲜血,咱们先带人回井家吧?”
再这样耽搁下去,失血过多是会要人命的。
夏侯宿知道现在不是多说其他的时候。
“我刚才叫了马车,咱们先把人带着回去,剩下的等晚点再说。”
“好。”
话音刚落,赶来的吴宇便将马车停到了一侧,黎司晚又帮忙扶着井月上了马车。
三人坐在马车内,井月此时已经疼得额间渗出了冷汗,她紧紧蹙眉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
“井月,再忍忍,我们很快就到了,你不会有事的。”
黎司晚不断在安慰着井月的情绪。
马车到了后,她忙带着人回到房间。
“帮我准备剪刀和热水,另外还需要药酒和针线。”
黎司晚严肃的对着下人吩咐,又将目光落在夏侯宿的身上。
“阿宿,我觉得还是叫方元来一趟吧,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也想在这陪着。”
夏侯宿虽然不理解黎司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