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但还是忍不住担心,是吗?”
这话一出,方元下意识回头看向黎司晚。
眼底神色被黎司晚尽收眼底,她心底的猜测也被证实。
“你不必解释,我知道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有些东西,不必明说。
“我去给井月配些药,给她药浴一下,退热更快些。”
“有劳了!”
黎司晚起身,轻笑着转身走了出去。
在隔壁房中配药忙碌,但脑海里总是浮现夏侯宿的身影。
她也同样担心。
但不同的是,她看得清方元对井月的动心。
却看不透自己紧张担心夏侯宿的原因。
男女有别,黎司晚准备好药浴之后,便帮着井月药浴退热,小心地避开伤口,倒也费了不少力气。
方元只能等在门外。
这一番折腾,一直到了后半夜。
井月总算是退了热,被方元抱回房中,沉沉睡去。
黎司晚也算是松了口气。
夏侯宿回来时,已经几近凌晨。
见他安然无恙,黎司晚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和方元打了招呼,两人便离开了井府。
马车上,黎司晚着急地看向夏侯宿,“情况怎么样?”
“进过宫了,圣上暂时没有大碍,只不过昏迷不醒,太医也未能查出原因,想来不久便会来召见方元。”
“昏迷不醒,可有其他异状?”
“没瞧出来。”
“或许是毒,也或许是别的法子,不如我...”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