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夏侯宿指尖一颤,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刚刚.....说什么?”
“我问公子是谁,为何在我房中?”
夏侯宿身子一僵。
他深深蹙眉,双眸紧紧盯上黎司晚的眼睛。
“你...你不认识我?”
论演戏,黎司晚是一流的。
而她想到的办法,便是装失忆。
如此,即可逃避问题,也可顺理成章的疏远夏侯宿。
争取一点时间。
一点适应和选择的时间。
黎司晚实在是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夏侯宿。
明明都想好了,离开之后,让时间去慢慢淡化这一切。
却没想到,偏偏在这个时候重逢了。
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见夏侯宿一副不信的模样,黎司晚伸手抚上额头,“好痛,我的头是受伤了吗?”
说头疼,实则是提醒夏侯宿,头部受伤,失忆是正常的。
果不其然,夏侯宿担心地查看起她头上的伤势,“很疼吗?我看看。”
见夏侯宿靠近,黎司晚下意识往后缩了缩,避开了夏侯宿的碰触。
夏侯宿神色微动,却还是倾身上前。
“大夫说了,要好好盯着,可不能再让它出血的。”
指尖轻轻撩开黎司晚的碎发,认真地看向额间被包裹的伤口。
确定没有渗出血迹,这才松了口气。
但几近的距离,被她治好的夏侯宿,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却比之之前还要绝伦迷人。
黎司晚看着看着,脸颊不由得有些生热。
而这闪躲的眼神和微红的脸颊,让夏侯宿心底的怀疑突地就确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