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冷冷扫向一众黑袍军,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他一句话,顿时让黑袍军的众将士又羞又恼。
不过,心里却也生起一股羞愧来,是啊,输了竟然输不起,这特么的是男人干的事吗?
他们有自己的骄傲,可有骄傲又怎样,若是骄傲到没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和底线,那就不叫骄傲,叫狂妄自大又品行败坏。
“如今,你们都是孤的私兵,既然成了孤的私兵,就得相亲相爱,若是因为之前输了,就忌恨于别人,这样的人,孤不需要。”
“现在孤给你们一次选择的机会,若是愿意跟着孤的,就要放下心中的不甘和颜面,好好相处。毕竟,以后,你们是同袍了。不愿意的,随时可以离开,孤绝不阻拦。”
说到这,江凡声音重了几分,朗声道:
“各位,在这,孤送你们一首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他这诗念出的刹那,在场所有人兵士身体突然一震,一股热血从心中涌起。眼睛也在这一刻亮了起来。
大燕武风盛行,但同样也是文风盛行,江凡这首诗简单易懂,在场的众将士已经听明白了个大概。
特别是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让所有人生起一股战友情,什么叫战友?那就是在战场上,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