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瞳孔一缩,看着面前人畜无害甚至十分稚嫩的脸,他笑道:
“陈先生说的有道理,我年龄虽然大了点,但还是想跟您做个朋友。”
眼神对视后,中年人还是败下阵,拿起旁边故意给他准备的茅台。
龚冰妍在旁看的是云里雾里,但中年人亲自倒酒,是事实。
“陈先生,我敬您。”
中年人还端着架子,陈泽没有一味抓着不放,接过酒杯直接一口喝完。
等酒杯再次被倒满,中年人看向一旁的龚冰妍,脸上带着笑意问道:
“不知这位是…”
“奴隶。”
陈泽回答的很干脆,听者皆怔,中年人修养再好也不知该怎么接话。
而一旁龚冰妍微微嘟起嘴,对这二字有点不满,不是女友是妹妹也行啊。
但看在陈泽神秘莫测,且的确有点东西的情况下她就不追究了。
一旁,中年人停顿片刻似乎是思虑好了,看向风轻云淡的陈泽问道:
“既然不是外人,那不知道陈先生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交代?”
陈泽低头吃着菜,随口道:
“倒酒。”
好歹也是一个银行行长,陈泽多少有点欺负人了,年龄也比他大两轮呢。
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再大的老虎也有屈服的时候。
中年人一咬牙,再次把怒意压了下去亲自倒酒,又端起酒杯轻声道:
“陈先生,行里业务繁忙,您也是日理万机的人物,我敬您。”
陈泽不是来玩文字游戏的,压了两次对方的心性后,喝完酒淡声道:
“不知道吴行长熟悉邦远地产吗?”
这句话落地,不但中年人一愣,连旁边看戏的龚冰妍都眉头一皱。
只是小龚有心机,瞬间舒展眉头假装什么也不懂,只是聆听更认真了。
“邦远地产是本市房企翘楚,业内自然是知道的,不知道您是?”
津门虽然未来的经济落后了,但综合实力依旧在整个北方仅次于首都。
未来的事说不准,但此时依旧是北方第二城的津门,城建非常牛。
邦远地产作为老牌企业,还是能挂牌上市的企业,银行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邦和公馆那片地三年时间涨了近五倍,银行就更眼馋了。
中年人微微试探,属实是陈泽太过年轻没啥名气,他实在猜不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