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喜好便是浓烈张扬,美得肆意。
闵妃微微打量林才人一眼,见她如新嫁之妇一般,连体态都有所改变,心中不免思索起来。
自明鹜提醒她发现皇上在香炉中做手脚以后,她便在明鹜的建议下服用药物以肃清体内毒素,这药对那香有一定的抵抗作用,且她也对此有所防范,所以并不会因为这药而陷入幻境。
“此药药性因人体质与心中所思而定,也就是说它会放大情绪与感官,你渴望获得怎样一场欢爱,它便能将所受的欢愉放大至两倍以上,令人欲仙欲死,长久便会沉溺其中,耽于男女之情。”
明鹜曾对她说过这番话。所以闵妃自那以后便对皇上的临幸避之不及,能免则免,并且还有一点,以她的性子,若是不中迷药,清醒时实在难以做出意乱情迷之态,这简直是羞耻至极。
“听闻昨日是林妹妹侍寝,本宫还未道声恭喜,依皇上的意思,不日便会晋你位份呢。”
林才人面上喜悦,回道:“多谢娘娘关怀,晋封之事便有劳娘娘操劳,妹妹不甚感激。”
如今闵妃位份最高,按理这种事便该她来主持。
闵妃微笑道:“不必客气。妹妹今早来此,想必不只是为了赏花吧?”
被她看穿,林才人只得道:“付妹妹打听到皇上下朝回途径此地,所以我二人便在此等候。”
闵妃不再多言,只是道:“两位妹妹感情深厚,真是令人羡慕。本宫还有事要做,便不久留了。”
与两人告辞后,闵妃便来到宫中造办处,让露水拿牙牌递给其中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