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人拿过匕首塞进无名的手中,将她往前推了几步。
杀人是一件十分轻易的事情。
无名浑身发着抖,耳畔嗡嗡作响,
无名的手中沾满了鲜血,但是秦叹月手中却该干干净净。
秦拓从戚晏的语气中品到一丝不对劲,转头望着无名,蹙了眉:“……阿月,难道说,你是故意被他们掳走的?”
听到他的质问,无名猛然抬起头,本能地摇头:“不……”
却被那审视的目光烫得无所遁形,踉跄着往后退,不什么?不是这样的?
但事实就是这样的。
甚至比他现在知道的更为龌龊不堪。
秦拓攥紧了手中缰绳,不可思议道:“阿月!你为何要投靠他们?!”
无名只知道摇头,说不出一句话。
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无尽的悔意下催成了利箭,从那些美好的回忆里猛然射出,狠狠扎进她的五脏六腑,让她痛不欲生。
戚晏不耐烦地催促道:“动手,我的耐心有限,如今这番情形,皆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