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带着些腹诽,牢牢把持住了嘴巴,社团开会的看法是社团开会的看法,本身就不对外传播,他可不想因为嘴巴问题被一堆高年级的来回针对。
要是有啥摧残人的或者过度欺负人的他肯定会周旋,可光是不显露出来的态度问题——要是他因为这个对立,没鼻子都得说他太过极端了。
当然,这个称呼很突兀,但是一是听说本名是被下了咒语,大家都不敢喊,二是他主要了解就是听解说…
就他所知,没鼻子先生手下都一堆各怀异心的,但那位都是因为办事不利才惩罚,他总不能比那位没鼻子先生更离谱吧。
回到休息室,分零食——毫无疑问,安德鲁那份是最多的,但这也没啥好细分的,几人的东西干脆堆在了一起放在中间打牌的桌上了,谁想拿拿就是了。
“睡觉睡觉,明天说不定还有猫头鹰来,坚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
然而,等第二天安德鲁爬起来的时候,天色刚刚亮起,猫头鹰也没有打扰的意思。
思索了一两分钟后,想起自己昨天睡前对舍友说的话,安德鲁决定偷偷的离开——那几天学的太狠累的厉害所以睡觉时间也相对长了点,昨天可能是睡太早了,所以又休息了会就精神饱满了,这个点要是把人喊起来,他怕自己进校医院…
“跑步吧…论文也完成了,作业也完成了…这几天忙着魔法,跑步这种重要的技能居然落下来了…”
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安德鲁开始边往下走边欣赏早上的休息室。
五点的霍格沃茨还有一点点暗,墙上的油画也多半在休息中,安德鲁路过的时候偶尔有一两张油画打着哈欠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自顾自的休息去了。
“看起来确实没啥起的早的人…”
他决定绕着黑湖跑一段——球场虽然不错,但是肯定被占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