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划过血肉、鲜血滴落地面的声音他听的一清二楚。
刚开始杀手没什么感觉,毕竟他杀人如麻,手上人命不知几何,岂会怕这区区痛处。
直到一只手臂被剔的只剩下骨头架子。
听着刀刃在骨头上发出的刺耳声音,杀手疼的额头豆大的汗水不断滴落,额头青筋不断暴起。
两个杀手连连求饶,“我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啊——”
根本就没人搭理他。
直到杀手眼睁睁让自己变成一具骷髅,头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看着那俩人吧肉片丢进咕噜噜冒泡的锅里。
过了片刻,其中一人夹着一块一肉递到杀手嘴边,阴测测道:
“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杀手吓得脸都绿了,喉咙发痒几欲作呕。
“呕——”
杀手眼前一黑,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裤裆一片湿濡。
再看同伴,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杀手浑身哆嗦着挣扎想要起来,一抬头好不巧跟秦渊四目相对,杀手吓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一看到秦渊他们就想起自己如何被下锅,差点没吓疯了。
“啧,废物。”
秦渊见俩人真晕了,嫌弃的拍拍手起身坐回副驾驶。
“走吧。”
腾歌不可置信的抬头瞅了一眼地上挺尸的四个杀手,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
“这么快就结束了?”
她心里对秦渊更加畏惧,给秦渊贴上一个“深不可测”标签。
秦渊淡淡的吩咐道:“让你手下过来收人,人都死了谁来干活。”
腾歌不敢怠慢,急忙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