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们居然因为自己要上战场而沾沾自喜,在夏尔少爷面前高昂着头……”
布朗尼少校不停的怒骂着,骂得酣畅淋漓,似乎要将刚才受的气全部还给这些有眼无珠的士兵们。
士兵们没人敢顶嘴,个个俯首贴耳的听着,接着就有人在骂声中跳下汽车:
“深表歉意,夏尔少爷,您坐我的位置吧!”
“不不,您坐我的位置!”
“请坐我的位置,先生!我可以等下一部车,或者走路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德约卡感觉不怎么好,刚想拒绝,但下一秒就被士兵们不由分说的架上车,就像被绑架似的:
“这是应该的,你们在战场上的作用可比我们大得多!”
“你们的时间更宝贵,说不定能多生产几辆坦克!”
“这是我们的荣幸,先生!”
……
却之不恭的德约卡和夏尔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在车上坐好。
在出租车开动时,让出座位的两名法兰西士兵还挺身立正向离开的出租车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走在附近街头的百姓看着这一幕纷纷侧目,疑惑的眼神分明在猜测,这两个资本家是谁?居然能让士兵让出座位还敬礼?
……
“你怎么在巴黎,布朗尼少校?”夏尔透过拥挤在面前的“肢体”问前方的布朗尼少校。
“我是来见加利埃尼将军的!”坐在副驾驶位的布朗尼少校回过头回答:“他想了解坦克以及详细的作战过程!”
接着他又补了一句:“一切按您的意思,夏尔少爷!”
这话只有夏尔明白,布朗尼少校指的是他担下了训练和指挥的“罪名”,没有“供出”夏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