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克斯少校疑惑的望了望贝斯勒将军,又望了望瓦夫勒堡,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那一瞬间他的脑袋似乎停止了运转,只瞪着眼睛半张嘴巴呆呆的站着,像是时间静止了似的。
好一会儿,弗雷克斯少校终于反应过来,他也跟着贝斯勒将军大喊:“全体调头,全体调头……”
一边喊一边挥着手中的小旗指挥。
上百匹马拖曳的“大贝尔莎”想要调头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试图一侧用力另一侧松驰原地转个方向,结果往往是根本拉不动。
弗雷克斯少校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他指挥着马队拖着“大贝尔莎”继续前进,然后利用前进的惯性慢慢转向……
这时贝斯勒将军想起还有一门“大贝尔莎”,赶忙对身旁的参谋大喊:“命令贾森少校,调头!调头!!!”
参谋应了声就策马疾驰,一人一马飞也似的朝另一面冲去,一边跑一边挥舞着小旗打信号,他试图用最短的时间将命令准确的传达给对方。
……
安特卫普正中的一个气球上,阿尔贝特一世和夏尔在这上面已经呆了半个多小时了。
他们很有耐心,夏尔也是。
因为看着敌人一步步走近己方火炮的射程是件很愉悦的事,近一点,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阿尔贝特一世微笑着问夏尔:“你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是否有想过,德国人每跨出一步都距离死神更近?”
“不,陛下!”夏尔回答:“我只想着他们每跨出一步,我们火炮的命中率就会更大一些!”
阿尔贝特一世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下去对比军有利,因此两人选择就这样等着,他们在气球上有一句没有一句的闲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