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有一天我的坦克必须从达瓦兹开到巴黎火车站!”夏尔表情透着无奈:“只有这样才能把坦克送往战场,路上我们怎么才能隐藏坦克的行踪?”
于是,就有一条铁路由五个施工队同时赶工,加利埃尼计划赶在两周前通车,沿途没有任何站点直达夏尔拖拉机厂,在厂内设了一个专用火车站。
至于工厂里的保密工作,夏尔只是随便交待了德约卡一声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该透露的已经透露了。
……
艾斯丁尼上校是第二天晚上赶到巴黎的,他一下火车马上被加利埃尼的人控制住。
接着就是一整晚的盘问,直到确认艾斯丁尼没有问题这才放人。
当艾斯丁尼赶到夏尔拖拉机厂时,已满眼血丝困得整个面部都变形了。
这是加利埃尼盘问嫌疑人常用的手法,他认为人在极度疲惫时说话往往不经过大脑,那时更有可能是真话,而这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体罚”,只是简单的问话。
很明显,艾斯丁尼过了这一关。
夏尔把布朗尼和艾斯丁尼两人带到“马克I”面前,朝坦克扬了下头:“你们有两周的时间,学会与它协同作战,然后打败德国人!”
布朗尼很淡定,他既没有因为坦克巨大的车身而兴奋,也没有因为它没有火炮感到失望。
这是夏尔希望看到的,一名职业军人更应该关注坦克是否适合战场是否对任务有帮助,而不是有没有带上厉害的武器。
艾斯丁尼绕着坦克转了半圈,越看越兴奋,脸上的疲态渐渐消失不见,似乎年轻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