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到了夏尔要去司令部服役的日子,夏尔原本想在床上多赖一会儿。
来到这个时空后,他总在参谋和资本家两个角色间互相切换,虽说有假期但其实都没闲着,不是为战事就是在为生意奔波。
此时的他也想偷偷懒,在这冷秋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狠狠睡上一觉。
但卡米尔在外轻轻敲门提醒道:“夏尔,洛朗少校已经在下面等了半小时了!”
“我就来,妈妈!”夏尔无奈的应了声。
天空阴沉沉的,雨似下不下显得有些压抑,寒风从T型车漏风的两侧无情的灌了进来,让夏尔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的紧了紧军大衣。
洛朗少校一边操控着汽车一边说:“往后我们或许不用躲着人群了,中尉!”
夏尔“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这或许不只是巴黎公民,各国政府也是如此。
此时陆战防线已经暂时稳定下来,敌我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不约而同的都把目光转移到海上。
德国想看看海上是否能开辟一个新的战场迟滞英国对法兰西的增援。
协约国则想使劲的把德国海军冒出来的几艘军舰摁死在萌芽中,又想试试己方能否通过凭借强大的海上优势打破陆地僵局。
于是所有人的焦点和注意力就会转移到了海面上。
这样也好,夏尔就可以少操点心了。
果然,汽车到巴黎后,街边只有稀稀拉拉几群人冲夏尔挥手喊叫,相比以前的阵仗冷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