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还是这么问了,其目的是为了让夏尔同时得罪福煦和贝当。
前者是法兰西副总司令兼北方集团军群司令,他在权力虽不及霞飞但影响力却比霞飞大得多,因为此时全军都在使用他的进攻思想作战。
后者虽然是小丛,但此时已经崭露头角。
贝当因为一直推崇防御理论,因此少尉当了5年,中尉当了7年,上尉当了10年,战争爆发前他还是一名上校仅仅指挥一个团,而此时他已经58岁了。
正所谓时事造人,一战的堑壕战完美的契合了贝当的防御理论,他在战场上带着自己的部队屡创佳绩,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晋升为准将再晋升为少将,此时已是第三十三军军长。
同时得罪这两位元老,对夏尔没有任何好处,还会让人以为夏尔刚愎自用无视尊长。
至于夏尔是否为自己的企业谋福利,议员们试图将夏尔打造成一个想要垄断军火市场控制国家的资本家。
虽然夏尔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但嘴里可不能说,否则第二天报纸上马上就会对夏尔展开口诛笔伐了。
夏尔心下感叹:这是场战争,只不过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句话每一个问题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踩进坑里。资本家们就像是拿着放大镜盯着夏尔,只要夏尔说错一句话,马上就会被揪住并无限放大。
好在夏尔知道如何应付,他只要表现得迷糊一些,说话似是而非,像是回答又像是没回答,他就成功了。
……
好不容易从议会脱身,夏尔回到了距离众议院不远的城防司令部。
加利埃尼似乎在等着夏尔,夏尔一出现在走道口,他就上下打量夏尔一番,说:“你似乎游刃有余,上校?我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