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加斯帕德。”斯蒂德说:“工人国际党的党首,他们通常不太关心议会里的议题,因为与他们没太大关系。但他们似乎对你表现出支持,再加上许多左翼资本家不关心军装问题,因此我们很可能通过!”
夏尔有点印象,那是个留着胳腮胡子的中年人,他的话在夏尔看来虽然可笑,但却是唯一一个没有给夏尔挖坑的议员。
甚至可以说,他的提问提醒了夏尔:这不只是更换军装,而关系到法兰西的战术理论。
议会也是在那时,忽然把争论的焦点转到对夏尔有利的战术理论上。
夏尔轻轻一笑,有意思,难道他是有意提问暗中帮夏尔一把?斯蒂德接着说:“我认为更大的危险,似乎是韦尔斯的态度不够明朗。。”
夏尔“嗯”了一声。
夏尔能理解韦尔斯,他想站在夏尔这边,但钢铁对造船厂的影响太大了,他不敢轻易得罪施耐德集团。
或者说,韦尔斯是有意这么做:站在施耐德和夏尔中间与双方都保持良好的关系然后两头拿好处。
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夏尔一再提醒自己。
就算与提贾尼是同生共死的战友,但韦尔斯毕竟是商人,他必须为自己的造船厂考虑。
想要改变这种状态,或许就只有一个办法:拥有自己的钢铁厂。
这时,夏尔才意识到钢铁有多重要,它不只是“钱”的问题,更是势力和话语权的问题。
斯蒂德提醒道:“如果可以,您最好跟韦尔斯先生确认一下。”
“不。”夏尔摇了摇头:“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