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忘了您的名字。”夏尔大方的承认了,他骨子里是一名华夏人,对法兰西名字几乎没有记忆能力。
“不,没关系,上校。”克洛德一脸崇敬。
“不过我记得您说过的一句话。”夏尔微笑着望向克洛德,问:“它现在还有效吗?”
“当然,上校,当然有效。”克洛德重重的点了点头。
上次谈判后,克洛德在夏尔离开前说:“我和我的部下,热切希望有一天能在您的指挥下作战!”
迟疑片刻,克洛德纠正道:“不过那不是一个承诺,上校,那是一个愿望,现在愿望成真了。我感觉我很幸运!”
“不,上尉。”夏尔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您不应该为走上战场感到幸运。”
克洛德没说话,他对此并不认同,他坚持认为能在夏尔的指挥下作战是一种幸运,他的部下也是这样想的。
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提贾尼与克洛德交换了一下眼神。
提贾尼也深有同感,尤其在体会了夏尔的“战争艺术”后,他感觉自己离开夏尔就不会打仗了。
“现在。”夏尔将目光转向地图,问:“前线的情况怎么样?”
“很糟,上校。”克洛德指着地图回答:“我们防线左翼是大海,右翼是法兰西第45师,但我们不能对它抱有希望。”
夏尔问:“他们被毒气吓坏了?”
“可以这么说。”克洛德点了点头,接着又补了一句:“他们是阿尔及利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