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贾尼扭头望向夏尔,脸上带着疑惑和意外:“你居然没听说?所有法兰西人都知道。”
夏尔“哦”了一声:“我,对外界的事很少关注,除了读书外。”
提贾尼翻了翻白眼,分明是被父母管得太严了。
“好像是三年前的事。”提贾尼解释道:“居里夫人写一封情书,它被刊登在‘巴黎新闻报’上。于是人们就知道居里与郎之万教授交往,后者是居里亡夫的学生。”
夏尔轻轻一笑:“这能算什么!”
不过是师生恋而已。
不想提贾尼补了一句:“郎之万教授是有妇之夫。”
夏尔一时无语,他没听说过这个。
提贾尼抬了下手:“然后谣言就传开了,许多人认为这段恋情是她丈夫死前就开始的,甚至有人说她丈夫因此而自杀,更夸张的是还有人怀疑这其中有阴谋……”
夏尔心下一叹,他似乎明白居里夫人在照片里为什么总是如此孤独且郁郁寡欢。
喝了一口牛奶,夏尔摇头感叹道:“法兰西人很奇怪,他们把人尽可夫的哈丽捧上天,却无法容忍玛丽这么小的污点。”
这可是放纵浪漫的法兰西!提贾尼一愣,似乎觉得夏尔说的有道理。
想了一会儿,提贾尼才给出一个勉强说得通的解释:“或许,是人们对科学家的要求更高,就像他们对你也有很高的要求一样。”
夏尔将喝空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恶狠狠的望向提贾尼:“所以,你才把哈丽叫到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