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英国。”他说。
“陛下。”夏尔叫住了他:“您认为去英国有用?”
他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牛夫人”了。
阿尔贝特一世转身回答:“这很可能是‘海军大臣’的私下决定,其它人或许并不认同这种做法。”
接着他又补一句:“何况,他现在已经不是海军大臣了,他没有权力做这个决定。”
“但‘海军大臣’的势力仍在。”夏尔回答:“这与他是不是海军大臣无关,这是他的人脉,他能说服其它人,并让别人认为这符合英国的利益。”
“可这并不符合英国的利益。”阿尔贝特一世坚持。
他认为只要自己去英国振臂一呼,“海军大臣”马上会受千夫所指,燃油问题也能顺利解决。
“不,陛下。”夏尔回答:“重点在于我是法兰西人而不是英国人。”
正要转身的阿尔贝特一世听到这话瞬间石化,双脚就像被绑住似的再也迈不动了。
“想想吧。”夏尔端着冲好咖啡用汤匙轻轻搅拌着,施然返回办公桌前坐下:“英国人的运输船不仅会送来燃油,还有援军。等英国援军赶到,谁来指挥接下来的战斗?”
阿尔贝特一世瞬间明了。
如果夏尔继续呆在安特卫普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走指挥权,这意味着英国军队要服从夏尔的命令,最后战功也是夏尔的,英国军队只是陪衬,不管死多少人都是如此。
这是英国人不能容忍的,他们是世界第一强国,他们要主导一切,任何地方都应该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