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率先开火,子弹一发发打在坦克上只冒出一点火星,尽管其中有些是K弹。
这似乎提醒了法军坦克。
法军原本没想到木制的教堂上还有敌人,那几乎就是在找死,但德军枪口冒出的火星却告诉他们事实并非如此。
开在最前头的几辆坦克放缓了速度。
他们甚至没打算停下来,在行进中枪口、炮口稍一调整,对着教堂那些所谓“居高临下”的敌人便疯狂输出。
机枪子弹打在木板上发出“啪啪”之声,子弹过处一道道光线沿着弹洞像利剑似的穿透虚空,将躲在其后的德军士兵打得血肉横飞。
37炮紧随其后打出炮弹,每次轰响都能带起一片木屑,德军士兵惨叫着被冲击波震飞几米,即便没有被炮弹直接命中,身上也插满了大小不一带着尖刺的碎木,躺在地上浑身淌血抽搐着,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约奈斯少将见势不妙,赶忙带着随身警卫朝战壕区撤退。
还没跑多远,身后的坦克就“隆隆”的跟了上来,几名警卫拖着约奈斯躲在一幢木房后。
但这显然不是好主意。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膨”的一声,一辆坦克将木房撞出一个大洞横穿而过。
两名抱着枪紧贴着木墙的警卫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瞬间就被碾成了肉泥,血浆带着木块往两侧暴射,就像被炸开的西瓜溅了约奈斯少将一脸,温热而腥臭。
约奈斯少将目瞪口呆,他惊恐的望着地面的两滩血肉,它们已经和泥土混在一起不分彼此了,却依旧有着清晰的履带印,因为伸展开而残存的手脚依旧“摆”在两侧,甚至还在不停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