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询问进攻情况,福煦心想。
或许是出于愧疚,又或许是尴尬,福煦害怕接到夏尔的电报,更不敢面对。
不想参谋却报告道:“夏尔说他们已经占领了普维尔村,希望将军能派兵接防。”
“普维尔村?”福煦一脸疑惑。
不久,他就在在地图上找到普维尔村的位置,福煦惊呼出声:“夏尔居然占领了普维尔村?德国人可是在那布下了重兵!”
魏刚也不敢相信,他问通讯兵:“确定吗?”
“是的。”通讯兵回答:“位于普维尔村的两万多名德军已经投降了,夏尔还说,他们会派出装甲部队为我军打穿通道。”
福煦和魏刚目瞪口呆,两人惊诧于两万多名德军居然这么轻易投降,他们在蒙斯至少要付出同样的兵力才能把它啃下来。
接着气氛又转为尴尬。
他们可是北方集团军群,手里拥有数十万大军还是法军主力,居然需要夏尔派出装甲部队打穿通道接应!
这让他们有种像孩子似的被“照顾”着的感觉。
……
巴黎的早晨,周天休息的人们穿梭于古老的街道之间,咖啡与新鲜羊角面包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然而,排队购买的人们似乎对它们失去了兴趣,彼此谈论的都是比利时战场,还有夏尔有如传奇般的战果,尽管互相并不相识。
“我听说夏尔陷入困境,德国人用潜艇封锁了海上输油通道。”
“放心,没什么能难得住夏尔,他已经号召游击队收集燃油了。”
“但民间燃油毕竟有限,而且不可持续,这样下去战局可能并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