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的。”
“既然重机枪能改成轻机枪,轻机枪就能改成步枪。”
“所以就有了BAR!”
勃朗宁又一次兴奋的笑了起来,笑声很大很难听,就像猪叫:“我也是这么想的,难以置信,居然有这样的巧合!”
“不过这一点都不奇怪,是吗?因为它是一种发展趋势。”
“我们只是看到了它的趋势!”
勃朗宁很自然的用上了“我们”,他把夏尔当作同一类人了。
没人会知道像勃朗宁这样的人有多孤独,也没人知道他要找一个有共同兴趣爱好,并且能聊上几句的人有多不容易。
但夏尔没接嘴,他静静的望着勃朗宁。
“有什么问题吗?”勃朗宁脸上的笑容渐渐转为疑惑。
接着勃朗宁忽然想明白了:“你知道些什么,对吧?与我想的不一样的地方!”
“是的,我就知道。”
“虽然我做在前头,但你却想在前头,你知道该怎么避开BAR的缺陷。”
夏尔“嗯”了一声承认了,否则会被勃朗宁看作是对他的不尊重,是污辱他的智商。
“但我不能告诉您,勃朗宁先生。”夏尔说得很直接:“因为,有许多方面的原因。”
勃朗宁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将军,这是您的创意,属于法兰西,而我……”
他回头望了望站在身后的博亚塔,眼里闪过一丝无奈:“我属于FN,属于比利时。”
勃朗宁轻轻一叹:“您是对的,您不应该告诉我答案。”
“我很抱歉,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