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勾起了阿尔贝特一世一段痛苦的回忆:当他流亡到英国时,那些所谓的绅士们把他晾在一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也没考虑过比利时的立场,就像比利时已经亡国似的。
“问题在于……”伊登上校为难的说:“我们可能需要两个师。应该说至少两个师,一个师与装甲部队协同,一个师与机械化部队协同,最好还要有一个师作为预备队。”
“那就是六万人。”阿尔贝特一世问:“凑不齐吗?”
“不,陛下。”伊登上校回答:“我们的部队已达到五十余万,然而……”
伊登上校表情有些尴尬。
阿尔贝特一世瞬间明了:“是素质问题?”
“是的。”伊登上校艰难的点了点头:“我们配合协约国打游击或许没问题,但现在却要与夏尔的部队配合,我担心会出问题。”
“但无论如何,也比英国人与夏尔配合要好得多,上校。”阿尔贝特一世说。
伊登上校没有反对,英国人是存心拖后腿,比利时军队不可能出现这情况。
阿尔贝特一世又说:“想想吧,如果真像我们想的那样,接下来会是发生什么?”
伊登上校考虑了一会儿,缓缓回答:“夏尔有可能因此打败仗,他的声望受损,然后……”
他忽然抬头望向阿尔贝特一世,瞪着眼睛惊呼:“夏尔,夏尔有可能被调离比利时。”
“是的。”阿尔贝特一世回答:“这是他们的目的之一,英国人不希望比利时倒向夏尔、倒向法兰西,他们希望把我们控制在手中对他们唯命是从,因此,他们必须找个借口把夏尔调走。”
阿尔贝特一世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发出“咯咯”之声:“我们一定不能让它发生,不只是收复国土的问题,更是主权和发展的问题,夏尔是比利时的一切,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