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兵刃。”
姜禹声音很轻,语气却像圣旨般不可违抗。
钟家镇守南疆,镇南王就在上面看着,背后怎么样是两说,明面上他不能弄的太难看。
君臣和睦相让,不好吗?
也就是钟镇岳没有这个意思,否则他连神意都不打算放出来。
“君臣之礼是要讲的,但臣也有一个问题,想面刺太子!”
钟镇岳咬紧牙关盯着他。
因为南疆之事,他心里一直憋着火,可他没有资格在朝堂上质问太子,质问陛下。
李兄现在就在台下看着,在南疆李兄都没退,他今天怎能不战而退?
察觉到钟镇岳灼灼的目光。
姜禹面上仍然带着微笑,他懒得再钟镇岳解释。
背负着双手站在那,帝道权威却猛然炽盛。
方才只是悬在天上的山,现在压了下来。
有问题,等你站在我身前再问。
撕拉——
钟镇岳身上的甲胄崩碎,血管破裂。
他膝盖一弯,然而身后神意不灭,似乎有人在他身后苏醒,推着他前行。
而后每走出的一步,他身上都有殷红渗出,短短的时间便已血流如注,流淌而下。
“.....”
姜禹冷漠的看着他,却没动手,因为不能。
是他定下的调子,君臣之礼,他动手便已经失了威严。
踏——
留下一串鲜红的脚印,浑身浴血的钟镇岳,终于走到了姜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