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天神大人什么时候离开了？”

李澹看了一眼还在吃草的小水牛，正是因为有它在自己身边护法，所以她才能随时随地修行。

“吽~”

小水牛摇头晃脑，随后便继续吃起草来，显然对于它而言所谓的天神还不如嘴巴里的草香。

“唉~你这个憨货。”

李澹摇了摇头，不过考虑到域外天魔的威胁，自己确实不能太过劳烦天神大人了。

“此时灵气的三重形态，固体、液体都已经有了，那么剩下的气体……”

李澹原本想要从自己体内的灵气稀释出一部分就可以了，可是考虑到这金丹本身就有聚集灵气的效果，那么直接用控制空中的灵气不就行了吗？

念头一起，说做便做。

李澹丹田之中的金丹微微震颤，随即周围的灵气似乎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围绕在李澹周身。

“小牛，你用法术攻击我试试。”

李澹对着水牛说道，换来的只是对方茫然的神色。

这好好的干嘛打打杀杀的？

“你别问了，放个法术试试。”

“吽~”

在李澹三番五次的催促下，水牛只能将口中草咽下，随后伴随着一道牛吼，五个水球出现在水牛身前，然后五个水球螺旋汇聚在一起，如同一个巨大转头刺向了李澹。

这种对漩涡的运用便是李澹根据水之形态孕育出的法术——玄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