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登父子调兵遣将,攀从和噶戎被分别囚禁于自己府邸之中。攀从去攀登府兴师问罪,被其兵士强行押送回家,自己身边不足四百人,都驱赶而去,身边只剩三个兵士,自己的亲卫杨文旺、保昋和受伤的鹿坤。攀从没有噶戎消息,也不见其传递消息,其府中暗藏的两千亲兵不知道被发现没有,他心急如焚,当务之急就是能联系到噶戎。
噶戎很庆幸这是一场及时雨,不然这些攀登的人登堂入不肯善罢甘休,现在他们只留兵士在门口监视。
此时噶戎和攀从想的一样,城外的消息被攀登父子封锁殆尽,攀周林、勾三兄弟和武家五兄弟,都轮流来自己家中,其目的就是寻找他们怀疑的兵士步卒,这是自己十多年的心血,藏于正堂地下暗室,众人走马灯一下,最后勾三走了,再没人来,但门外有数十上百兵士把守,相当于囚禁了自己。
夜黑雨幕,遮蔽耳目,正是翻墙走道之时。噶戎心里七上八下,外面一无所知,攀登父子调兵遣将,城防如何?正在此时,高墙外,扔进来一个竹筒,啪嗒落在面前,噶戎心里一阵窃喜,他建起来竹筒悄然进入房间,就烛光,打开里面有两片棕叶,用黑炭书写机密,噶戎看完,胸有成竹,把棕也损毁。
噶戎令金鼎带十人,夜黑之后翻墙越宅一定要和攀从对接上,噶戎告诉金鼎说:“见到攀从大人之后,告诉他深居待援,你带杨文旺或者保昋,从北门出城和城外了联系上,他们认识史通和隗臻者,别忘记带着攀从玺印。我集中兵力在南门接应。”
金鼎走后,噶戎令和仁、格里和文田各两百人到北门、西门和东门,接应城外义军。噶戎告诉三人说:“见机行事,主要扰乱守军,能打则打,不能打就给我破坏,绝不能让守军专心抵御。”
他告诉格里说:“这门外监视的兵,交给你了......”格里做个没问题的手势。
风雨飘摇,攀城对于攀登父子来说,岌岌可危。这些门外监视之敌,淹没于风雨中,这是一个更为不平凡之夜,暗流涌动,火山爆发前的宁静。
还没有金鼎的消息,噶戎侧耳倾听城外,好像千军万马由远及近而来,山呼海啸般。他知道都是自己的想象,寂静的只有自己的耳鸣,亲卫荀予窥探门外,回来报告噶戎一切平安。
噶戎突然猜测攀登定然不会亲临城门,他令亲卫统领温业治带五百兵士悄然增员北城,自己留一千兵士等待攻城的信号,捉拿攀登之后迎接可能从南城而来的滇海之众。
金鼎之众如幽灵一般,绕道岩神山,飞檐走壁到达攀从府邸,达到正殿。整个府邸空空如也,金鼎担心有埋伏,让跟随兵士蛰伏等待,他到庭院走了一遭,其实人影都没有。
正堂门开着,杨文旺和保昋手握枪举刀一左一右保护着攀从。躲在暗处的鹿坤感到动静,拉弓搭箭,瞄准黑暗中可能的敌人,蓄势待发。
鹿坤辨识了金鼎发出来的信号,他把信号准给正堂的杨文旺和保昋。杨文旺令鹿坤给金鼎发出安全信号。
金鼎在庭院散布守卫,警觉布防御敌。他来正堂见攀从说:“噶戎大人让我转告大人您,安坐正听,噶戎大人分兵四门,以待义军而来。我留下七个兵士保卫大人,现请杨文旺或保昋随我出城寻找滇海的勇士,里应外合,光复攀城。”
攀从说:“白天对方为我而来,也为攀城千万百姓而来,我们没有保护好他们,致使胡欣大人命陨攀城......”攀城说着涕泣横流,唏嘘所不能言。
金鼎说:“攀登父子作业多端,势倾内外,聚敛无厌,屠杀成性,使他死有余辜,现在我即出城联络,以期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