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坤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间人,长得黑不溜秋,倒是很精神,一副器宇轩昂,面不改色心不跳之感,进门,古塔就问道:“你王怎么不来?破败之物也能当做宾礼?如此穷困,还大言不惭说让都城万众丰衣足食,实在荒唐至极,虚张声势,欺瞒我民,是何居心?”
刘全义正言辞说道:“我王乃滇海圣主火龙果大王,带五万精兵,只为垦荒种植,自给自足,绝无侵民掠地之行为。都城虽地广千里,阡陌荒芜,商城主您比我更清楚都城贾禁绝,民无储粮,兵有饥色。城主您比我们更清楚都城常年动荡不安,举步维艰,民众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恢复生产,丰衣足食,民望所归.....”
古塔打断刘全的话说:“都城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指手画脚,我祖祖辈辈在都城生活百千万年,民众需要什么,还用你来教我?空手套白狼,雀占鸠巢,这就是你们来的目的,别当我不知道。我一统都城才是民望所归。”
刘全真是无语,不但无赖还无能,民众迫于其淫威,失望之际四处奔散,他倒是感觉自我良好,这是无知。
古塔问道:“你来何事?”
刘全不卑不亢的回道:“我王召集都城十六部落头领,十日后齐聚,共商大事,请城主古塔前往。”
“什么十六部落?现在都城只有两个部落,如若不是我怜悯龙泉成昆,早就把他灭了,如若他也算一个的话,这都城只有两个部落,我为尊,成昆为从。”古塔问道:“成昆可去了?”
“承诺去。”
“你王不能来我这金堂故城?要去什么地方?”
刘全说道:“彭山已修建好了会盟台,我们负责保护您的安全,您可带兵百人。”
古塔知道对方不会来,和自己一样也不会去,但如若真让他们召集起其他十五部落,岂不是死灰复燃,把自己孤立了,不去也不行,所以他说:“既然是齐聚,怎么少得了我?不过为表诚意,你留在我金堂之城,让你的侍卫回去吧。”
刘全说:“我为大王使臣,身为将军,你们待客之道如此野蛮,何以服众?”
古塔摆手说:“给将军上茶,将军请坐。”刘全四平八稳的坐下来,看
其侍女托一明黄石杯放于面前,一股酒味飘散入鼻。
古塔见刘全看茶杯诧异,知道对方既然是将军,绝非等闲之辈,就说:“既然是上宾佳客,我待客之道是酒不是茶,你口口声声指责,难道将军没有诚意,不敢饮此酒?”
刘全想到毒酒,但他对古塔心存期望,想他既然有一统都城之心,能不择手段杀戮同袍,但治理都城绝非蛮力,其残暴无道,但也应该要治御理政,并且他已得知这都城还有数万精兵,是敌是友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此来使命,毫无退路。刘全心一横,举杯一饮而尽。古塔哈哈大笑,说:“壮士,再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