躳塭六想方设法报复来自询,使绊,设障,依然没有赶走来自询,自己也没有占着便宜。
张友堂走近躳塭六,把手中的玉镯塞到躳塭六手里,说:“都忠心视主,张坤大人奉命出城联络窦建阳,互为应合,共讨外贼。”
躳塭六不答话,只是把玩着手里的玉镯,温润圆滑,晶莹剔透,是上好之玉。
张友堂见对方并不放行,就说:“我有个兄弟来自询,在此门为统领,想必躳兄弟熟悉?”
“你是来自询的兄弟?”
张友堂说:“是。”
躳塭六把玉镯在手里掂了掂,猛然摔到城墙上,顿时玉石粉碎,他说:“这是什么东西,来忽悠老子?城主有令任何人深夜不得出城,恕我不能从命,城门不能开。”
石头在张坤背后推了一下,张坤说:“我是城主亲卫,令牌在身,如若耽误了,不知道掉多少头颅,你能担待的起吗?”
“令牌?手谕呢?张大人此时不应该在摘星楼受封吧?没有城主的手谕,我怎么知道真假?”
成方走到躳塭六身前,把一块金子放在他手里,说:“我们什么时候见过城主大人的手谕,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军令难违,又不得不去,这深更半夜,城外危机四伏,我们也不愿意去,这金子给兄弟们买点薄酒解乏。”
躳塭六把金子揣在怀里,说:“不是兄弟不开门,实在是怕丢了饭碗,您既然知道城外危机重重,金堂如瓮似井,我命没有来自询好,但也是要吃饭的,这点金子能吃几天,有本事多给些,兄弟也能冒这险。一分钱承受万贯的风险,划不来啊,要不你就等你兄弟来。”
石头看看天,实在等不起,夜长梦多,恐怕节外生枝。石头观察四周,门前只有藿俊两个守卫,也心不在焉,昏昏欲睡的样子,连热闹都懒得看。
张友堂把腰牌拿给躳塭六看。躳塭六说:“不认腰牌,只认手谕。兄弟们给我看好了,一个都不能放走。”说着他看门卫值守霍俊和房丰晖懒散的靠在墙边打瞌睡,就过去一个人一脚骂道:“给老子精神点,废了你们!”骂完转身上楼,消失了身影。
小声问张友堂说:“这门你们几个能否打开?”
张友堂说:“没问题,我把他们两个杀了。”
“准备开门。”石头看看微亮的天坚定的说。
石头提刀走到霍俊和房丰晖面前,压低嗓子说:“不要声张,我是火龙果大王御前带刀侍卫,想活就听我的话,想死现在就成全你们。”
房丰晖激灵,看看成方,又看看近处数人,扯了扯霍俊,赶紧说:“我们听话,受够了,我们来自询统领也是个好人......”
“开门”石头命令房丰晖和霍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