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在天池见到东觉,两人围着天池漫步,聊天,侍卫远远的跟在身后,整个滇海,这里最安全。
东觉表达了对圣主火龙果归附之心,东觉说:“自圣主离开,嵩城喋血,我们每一天都盼望着圣主光复滇海,人民确实太苦了,水深火热,很多地方十室九空,田地荒芜,数百里没有人烟。”
建立看东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睛红红的,他不免欷歔悲叹,想起自己的爹娘,还有死不瞑目的拖布洛老爹,他攥紧拳头,俯瞰眼睛一样深邃的天池,抬头看苍穹蓝天,说道:“一战定乾坤,我们要在光复之前,完全掌握滇海的情报,圣主才有的放矢。”
东觉说:“滇海的情报,您来之前,我已报送给圣主,现在应该早到了,我们一明一暗,掌握滇海,请圣主神断。”
建立说:“按照计划,苍山洱海,大理的人应该三个月后能到达。”
东觉没有接建立的话,而继续自己的话题说:“想着把子城建好,凤凰王城再迁徙,到时艾扎和杜良就没有时间搬进龙城。现在杜良已动手改造皇城,我观察他们,已找到部分密道,进行了封堵和改造,皇城将是光复王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另外就海晏武华的海军,他对西山岛早就垂涎欲滴,一旦开展,西山岛将是五华藏匿之地。”
建立聆听着,不时点头,东觉说完,他接话说:“打入敌人内部,争取为皇城密道保留漏洞。”
“完了,杜良一直防着我,故意而为之,定然难以安插我们的人,不过我可以试试。”东觉说:“不过,更为棘手的是这次登基大典。”
“您说的祭祀大典?”
“嗯,其实祭祀只是登基的一个环节。我说的是分封,艾扎称帝,杜良势必为冢宰,他依然掌控王廷,将会有数百千人被晋升,王侯将相不计其数,掌控王朝的核心,也是我们力争的地方。杜良做的很谨慎,名单至今都没有透露。”
建立没插话,这些信息才权威,他认真听着。
东觉继续说:“韩敬血洗腊甸之后,杜良秘密训练的军队更为隐秘,我们的人也失去了联系。同时他们把闫莹迁到了皇城,囚禁在镇灵苑,守卫森严,原来的人一个没有跟来,这说明杜良从未放松防备。”
建立没有见过杜良和艾扎,他也更好奇闫莹,这个圣主寄挂的女人。
他很佩服东觉运筹帷幄,其能不逊于圣主,甘愿称臣,这些年所做一切都是为圣主光复滇海,着实令人仰目。
闫莹从黑龙苑只身一人,翠香也不知所踪,换成现在小丫头香凌,十五六岁,模样清秀,却也不说话,眼睛无神充满恐惧。闫莹很想念朝夕相伴五年的翠香,无论其怎么哀求押送他的拓跋慕凶神恶煞的说:“杜大人自有安排,切莫让兄弟们为难。”
拓跋慕指挥强行把两人分开,闫莹被抬上车拉到抚仙,进入这龙城,庭院四面房屋围墙,自己如井底之蛙,也能看见高耸如云的祭坛,但闫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根据以前传言的抚仙修建王城,猜想这里就是龙城,门外也住着卫兵,从门缝里能看见他们来来往往,却没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把闫莹关进庭院后,拓跋慕就大呼小叫的说:“给滇海之神的丫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