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角落，有人盯着云染的小摊子，看着被他们委以重任的壮汉就那样走了，都有些傻眼了。

“老大，那大块头什么意思，咱们不是说了，让他去找麻烦，砸人东西，然后咱们再出去做好人嘛，现在他就这么走了？”

被称呼为老大的人，眉头微微皱了皱，他的目光落到了云染的身上，这个小姑娘他盯上好一会了。

这种带着一点娇憨的年轻面孔，非常受那些大佬喜欢。

他都已经想好了十几种骗局了，让这个小姑娘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哪里能想到，开局就失败了。

“老大，需要咱们重新去找人吗？”

“不用，这条街归白头翁管，要是被人知道咱们的人出现在这条街，被白头翁抓到，打死都是小事。”

他们要能自己出手，也不至于去找那壮汉找麻烦了，还不是因为他们干的买卖不光彩。

在其他地方还可以随便来，但是在白头翁的地方，没人敢乱来。

刚才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不能再出手了。

“先盯着她，等她离开的时候跟着。”

“是。”

云染接下来又算了几个免费的卦，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有些是健康有点问题，有些则是家庭有点矛盾，严格算起来，都是小事。

眼看天色渐渐黑了，云染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去。

走出了街道的时候，云染就察觉到了有人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