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会想办法。”
“行。”听他这么说,向桉一颗心便放下了,现在苻清白还是伤患,这事急也急不来,“若我早知元空是玄清道长的弟子,现在也不必如此麻烦。”
向桉愧疚的长叹一口气,亏她刚穿越来时,还调查了一番原身身边的人际关系网,什么都没查出来便罢了,如今送到眼前来都不认识。
苻清白:“不必愧疚,此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这些年我与他也从未见过,怪我没提早说。”
向桉颔首:“的确怪你。”
“嗯。”苻清白道,“还有吗?”
向桉一怔,对上他清泠的目光,瞬间了然他简短三个字的意思,摇头:“没了。”
能看见她的人现在就苻清白和玄清道长,也欠不下旁人的人情帐。
苻清白盯着她,见她毫无一点心虚,又张口问:“道士做法……”
听了半截,向桉就知道他要问什么,急忙摆手摇头:“不会,他们做法对我没一点影响。”
“既如此,陛下为何说听到你说话?”苻清白凝视着她,眼神冰冷,“莫非破腹取子对你真有奇效?”
“我不知道。”
苻清白的意思她知道,破腹取子有没有用她曾偷偷问过系统,系统根本没有理会她。
“为何我能看见你?”
“我不知道。”
苻清白神情愈发凝重,向桉手一摊,任由他看,问什么都说不知道,人家心里没点别的想法才不对劲。
虽然她是实话实说,但人家又不是蛔虫,不是非就得信她、懂她。
“你给天下人出了一道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