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峤最后道:“阿韫,你与传闻中很不一样。”
徐韫挺好奇自己在外头传闻是什么样的。
松峤道:“外头传说,你是个温和谨慎,深沉内敛之人。”
徐韫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啊:“那松先生觉得呢?”
松峤捋了捋胡子,却不肯往下说了,只摆摆手:“快回家去吧。我一把老骨头,也累了。”
徐韫被卡得好奇又难受。
偏偏还没办法。
看着松峤那副老顽童的样子,徐韫知他就是故意的。
从松府出来,高玉才悄悄问徐韫,松峤都与她说了些什么。
徐韫摇头:“也没说什么,问了几句我对朝堂上一些事的看法。不过,松先生十分好相处。”
高玉连连点头:“那是。松大伯脾气是最好的。我怎么闹他,他都不发脾气。而且,给人放毒蛇的事情,我还是跟他学的呢!”
徐韫震惊至极。
想到松先生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她实在是难以想象松先生会给人放毒蛇。
不过,毕竟是能把人烤油灯的主……好像也不太奇怪。
徐韫好奇问:“他怎么教你的?”
“我偷听他和我爹说话,学到的。”高玉神色颇有些得意:“还真的挺有用的!”
徐韫:……显示版偷听爹?
回了家,徐韫就将松峤送的字仔仔细细裱起来。
亲自装裱的。
这个技能,还是她在道观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