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升迁的机会才多。
他郑重叮咛:“千万不要外放。我听说,前些日子,有一个外放的县令,暴毙在了任上。”
当地豪绅未必愿意乖乖听话。
或者说,去了,不肯配合那些豪绅,只怕真的会有性命之忧。
冯时华满面忧虑。
徐韫道:“放心吧。”
冯时华摇摇头:“你不懂。世家们要想除去你,必能神不知鬼不觉。”
徐韫点点头:“我知道。但不用怕。”
陛下们不会叫她轻易死。
她这个女子科举的招牌,必须竖起来,才能推行女子参加科举这件事情。
这就是她最大的保命手段。
她现在,已足够耀眼。
罗栗一直在旁边听着,也一直没有说话,以至于冯时华都快忘了这号人。
徐韫看一眼罗栗,问她:“阿栗,你觉得呢?”
罗栗浅笑:“我和你想法一样。”
冯时华看看徐韫,又看看罗栗,一时也没了别的话。
他起身告辞后,罗栗却对徐韫道:“冯郎君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事小心为好。”
徐韫应一声。
等待总是煎熬的。
但也仅仅是对不确定自己考好考好的人。
徐韫倒是足足地休息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