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下去,大靖以儒家正统自居的身份将成为一个笑话。
“我是后来者,文斗考究的无非是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这些我前世几近背得滚瓜烂熟,若是我与那柳生文斗,岂不是稳胜?”
“只要胜了,今日的死局不就解了?”
一下子,叶玄眼神变得澄明无比。
先前的阴郁随之一扫而空。
就在这时,乾元殿内永盛帝浑厚有力的声音再起。
“朕近来听闻京城官宦弟子仰仗父辈荫泽横行无忌,胡作非为,本以为只是流言。却不曾想昨日傍晚微服出巡竟然当街撞上,定远侯之孙叶玄当街调戏晚归的平阳郡主,简直胆大包天,恣意妄为!”
“御林军,罪犯叶玄可已带到?”
“回陛下,已在殿外候着。”
“带叶玄!”
“诺!”
……
于是叶玄被几名禁卫架着双手拖进了乾元殿之内。
一进入殿内,叶玄便看到了高坐在远处御座之上的永盛帝赵峥。
后者身着龙袍头戴金丝冠,浓眉虎目,神色威严地俯视着自己。
下首的文臣武将身着缝制精致的各色官服和铠甲也都回身看向自己。
眼神各异:惊讶、愕然、意外、戏谑,更多是幸灾乐祸。
同时叶玄也发现了站在武将前列的爷爷叶定边。
后者面沉如水,眉头微皱,一双眸子冷彻的犹如幽潭一般也正看着自己,但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
御座之上,永盛帝神色威严,沉声质问:“叶玄,你可知罪?”
“陛下,微臣知罪!”叶玄俯身叩首。
“既然知罪,可还有何要说的?”
“有!不知陛下可否允许微臣以功抵罪?”
“以功抵罪?”
永盛帝凝起的眉头舒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