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周遭一干前一刻还看不上叶玄这首《春》的文人学子们也都发现了整首诗的玄妙之处。
一个个眼珠子瞪大,嘴巴张合,表情由不屑、鄙视向震惊、骇然转变。
“怎么回事,这……这首诗竟然前后一样,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但似乎叶小侯爷真的做到了。”
“乖乖,诗文还可以这样?今日不虚此行,开眼了!”
一时间,各种发乎于心的感叹在擂台四周响起。
此时的王洵也是红光满面,很是享受周围传来的各种惊呼与赞叹之声。
好似叶玄作出这首《春》与之有着莫大的关系一般,颇有与有荣焉之感。
作为长安书院的教习,他这半生近乎是全都浸淫在诗词创作的研究之上。
故而刚才在念到第三句的时候,他便发现了叶玄所作诗文的不凡。
这根本就是一种超脱于现有诗词格律之外的另外一种诗文创作形式。
它既符合于现有的诗文格律,同时又有自己新的开创。
说其开创一个新的类别,毫不为过。
远处,马车
婢女莺儿望见场内这突然爆发的惊呼和赞叹声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抿着嘴望向眼神已经变得明亮无比的主子。
“郡主,他们都在惊呼什么,姓叶的作得这首诗很了不起吗?”
面纱郡主迟疑了片刻,这才从擂台之上叶玄处收回目光,“莺儿,知道孔大家吗?”
“当然知道,大儒孔阳明,我大靖百十年前不世出的天才。”
“那你还记得他所创出的边塞诗吗?”
“自然记得!”婢女莺儿轻轻颔首,“孔大家游历我大靖北境,亲眼目睹北地的苦寒与将士们的英勇善战,于是创作出了一系列赞颂北境风光与将士保家卫国,英勇无敌的诗文,后世将其统称为边塞诗!”
“今日叶玄所创的这首诗就如同当初孔大家创作边塞诗一般,是可以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
面纱郡主浅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