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在对外作战才是。
“叶小侯爷话是没错,可是近些年来,每每遇到荒年,突厥对边境的进犯总是变本加厉,这又如何解释?”
文臣之中,又有人提出了一问。
叶玄看向对方,戏谑一笑:“这位大人,乡下人走个亲戚还知道穿身好的出去招摇一番,突厥人遇到荒年想打我大靖的秋风,总不至于派一些病秧子出来吧?“
“总是要拿一些精壮一些的战士出来唬人一番的。”
“可偏偏我大靖也因为先前对突厥的败绩,以至于有了心理包袱,每每遇到突厥这种讹诈行为,非但没有迎头痛击,反倒是采取了守势,甚至说退避三舍,实在是不应该!”
他此话一出,立时又是让御书房的诸人,心头一沉。
因为谁都清楚叶玄说的这的确是一件事实。
如今的大靖面对突厥,的确有畏战怯战的心理。
永盛帝深吸一口气,看着叶玄。
“那以你之见,我大靖应该如何对战突厥?”
“陛下,臣以为,我大靖子民众多,远胜突厥,军械装备也远远要精良于突厥,大可不必采取防御策略,当主动出击!采取守势,纯纯的舍本逐末,浪费我大靖的优势!”
“舍本逐末?千百年来历朝历代对草原民族作战都是这样打的,这还能有错不成?”
安国康轻哼一声,对叶玄的见解有些不服。
“安大人,历朝历代都是这样打的,他们可有于北境开疆拓土过?”
“这……”
安国康立时一阵无语。
“回答不上来了?那我来回答,没有!”
叶玄话音斩钉截铁。
“陛下,诸公,要知道突厥也是人不是神,他们遇上荒年也会担心我大靖会进犯他们,所以才会整军造势,可每每这个时候,反倒是我们以为他们要进犯我们,提前露怯,人家不进犯你又进犯谁呢?”
“那依你之见,我们要转守为攻,趁这个机会进攻突厥?”
永盛帝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