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之所言,朕爱听。那么南诏,你可有何建议?”
“回陛下,与对待突厥不同,南诏国本为我大靖藩国,藩国畏强不畏德,当施以重拳惩戒之,如此放能震慑我大靖四方宵小,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心生歹念,触犯我大靖天威。”
“你的意思是我大靖要直接对南诏国用兵?”
“不错!”
叶玄重重点头。
“叶小侯爷,大的不打打小的,难道你就不怕他国嗤笑我大靖以强欺弱,以大欺小?”
安国康声音再起,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况且,南诏国本是我大靖藩属国,此番若真对其用兵,你让四周臣服我大靖的藩属国该怎么看?”
“安大人,在下想问一句,南诏国等小国奉我大靖为尊,可是给予我大靖什么好处不成?”
“奉我大靖为尊,还不算是好处?难不成,以叶小侯爷之见,非要给予实质性的恩惠不成?”
安国康嗤笑道:“若是如此,我大靖天朝上国的颜面何在?”
“颜面,颜面能当饭吃?颜面能喂饱我大靖千千万万饥肠辘辘的子民?颜面能替我大靖挡住北境虎视眈眈的突厥铁骑?颜面能替我大靖挡住夏日黄河之洪水,冬季北境之严寒?”
叶玄此刻眼神冷彻,带着森森寒意,质问道。
“一个小小南诏国,只不过写了几封所谓的臣服的国书,便几百年躲过我大靖百万雄兵,偏居一隅苟安传承几世,而今不知感念大靖天恩,反倒劫掠我大靖子民,侵犯我大靖国土,安大人还要让陛下顾忌所谓的颜面,不觉得不妥吗?”
“这……南诏国进犯我大靖疆土兴许其中有误会也不无可能!再者,蜀郡乃未开化之地,密林众多,瘴气横生,此地百姓能有多少,就算是南诏国当真进犯,只怕损失也有限。”
“再说我大靖大军大多在北境,若要兴兵伐南诏国,则需长途行军,劳民伤财,大大的不妥。”
叶玄随之冷笑:“我看我大靖每年养兵百万也是劳民伤财之举,不若一并取消,放马归田,甲胄归仓?”
叶定边脸色忽然大变,:“玄儿,莫要乱说!军队乃是抵御外辱的稳固边疆和内政的保证,岂能荒废?”
“爷爷,不是孙儿想如此,是按照安大人的理论,可如此做!军队都不抵御外辱,稳固边疆了,留着有何用?”
“本官何曾这样说过?”
“怎么,安大人不认账?蜀郡是我大靖疆土否?蜀郡子民是我大靖子民否?安大人若说不是,在下可收回刚才之话。”
安国康,脸色大变。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