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省得了。”
叶玄当即躬身抱拳,便与自行离去。
而这时,邱文远却又突地来了一句。
“传世佳作,郑大人还真是看得起他,莫不是你当他是百十年前的阳明半圣?”
叶玄当即回身:“邱院长,在下这里又有一副新对子,你可是想听?”
邱文远脸色直接僵直,手哆嗦了一下,愣是没干再多说一句。
叶玄见目的已经达到,嗤笑一声,转身和几位同僚走向了河滩边开始扔石头玩了起来。
背后,两大书院与翰林院、国子监争执了许久,最终算是把章程给定了下来。
而此时天色也已经渐晚,郑千秋便遣人将散开的人喊了回去。
一到近前,叶玄便感觉数道毒辣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俩为老不尊的货色外加他的徒子徒孙。
郑千秋抚了抚胡须:“叶侍读,如何,这大好秋色,可有所得?”
叶玄看着他。
你这老头,在场大把的人你不问,偏偏问我。
你是生怕我跟他们结仇不深是不是?
“大人,今日小子心情不咋滴,没想出什么像样的诗词出来,不作也罢!”叶玄摆手,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
“呵呵,既是没想出来,也不必懊恼,千古诗文,佳作少之又少,岂是那般容易得来。”
郑千秋随即安慰道。
可偏偏这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哼!心情不好,怕不是酒囊饭袋一个,根本就不懂做诗。郑大人,我可是刚才听你翰林院的张板桥说这小子先前乃是一窍不通,不学无术的货色,这突然开窍,不是抄袭他人又是什么?”
楚中天目光锐利的盯着叶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之色。
今日背着小子差点把其心肺气炸,不曾想竟然从翰林院内部得到了这么一个惊天消息。
自然要狠狠地踩一脚这张狂的小子。
郑千秋当即凝眉,望向那张板桥,后者惊恐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忽的又觉得自己这般有些理亏,于是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