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不死的,没事提那家子人作甚,诚信恶心老子是不是?”
说罢,又冷哼了一声。
似乎对于叶玄母亲的家族有着不小的怨念。
而这边叶玄眉头也是微微一凝,他努力挖掘记忆,想要找寻原主有关自己母亲家族的讯息,却是空空如也。
这也让其心中略感惊讶。
苟无道望了叶定边一眼:“你个老匹夫,老夫说错了?南晋那一家的确瞧你叶家不上眼,觉得咱们武夫粗鄙,可是不得不承认,人家也没说错,咱们当初就是粗鄙!一群大老粗跟着先帝爷打天下,然后又跟着陛下,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筐。”
“要是我,我也不愿意把自己女儿嫁给你儿子!再说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咱们都是半截身子埋土里的人了,何必还耿耿于怀呢。”
叶定边猛然回身怒瞪着苟无道。
“姓苟的,你他娘的莫不是收了那家子的银子来当说客的?”
“老夫只是实话实说,怎么着,实话实说都不成了?哦,你死了儿子心里不痛快,埋怨人家连个人都不来。人家就没死了女儿?”
“当年墨家前来长安城吊唁,你人都不让入府,你觉得你自己做的很对?”
这苟无道也是被顶起了火气。
丝毫不惧叶定边,针锋相对道。
“你!”
叶定边被其这般一说,瞬间语塞。
垂着头,铁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旁边,常遇春与侯君集相视一眼,打起了圆场。
“好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再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都消消气,别忘了今日还有正事儿。”
“老夫没想扯,老夫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叶玄这小子聪明也随了他母亲,你看这老东西的眼神,要杀了老子一样。”
“老夫要杀你,当年就不会把你从北境背回来!”
叶定边也不示弱的回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