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乃将士们最为依仗的护具,此番脱掉,等同于赤身裸体与人相搏,想赢,难了。”
永盛帝望向一侧的誉王。
“誉王,你可看明白叶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皇兄,臣弟目前尚未看明白。按理说,这党项国一方派出的乃是铁鹞子,俱是身着重甲的骑兵,无论是在马上,还是下马,俱是战力强大,这般脱掉战甲,说真的,的确有些不智。”
誉王也是眉头紧皱。
不是他不想给叶玄辩解几句。
只是这小子搞得这一出,实在是让他这个年轻时也带过兵的人有些捉摸不透。
“的确不智。”
永盛帝点头。
“不过朕还是愿意相信叶玄能给朕带来惊喜,这小子可是向来如此的。”
“臣弟也愿意相信。”
“嗯,且看着吧,看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
另外一个方向。
即将披挂上阵的叶定边听到了下面来报。
也是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小子搞什么名堂?卸掉甲胄,难道是舍弃与这铁鹞子硬碰硬?”
“可对方身披甲胄,就算是远攻,又甲胄在身,利箭只怕威力也只会大减,不足以形成致命伤害。”
思忖之际。
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喊杀声。
叶定边急忙抬头望去,下一刻脸色铁青无比。
不由怒骂:“这个废物!”
原来,几百丈之外。
率先与党项交手的周元,带着自己的部下已经彻底败下阵来。
被党项国此次最为精通战阵的一名将领以近乎摧枯拉朽的方式彻底碾压了。
也便是此次仅仅只是演兵,而非真正的战场上交手,不然这一百多兵众,只怕一个也剩不下。
不过就在周元率部败逃的过程中。